姿势倒是摆得挺端正,看没看进去就两说了。
阮昔知道自己现在可以退下,谁知身子却懒怠得很,偏不想动。
即便有些尴尬,她也想待在殷承景身边。
就算两人的视线不交汇也好,各自忙自己的事也好。
或只是静静的坐一会儿,怎么着都好。
回房,躺在宣软的榻上,望着悬在头顶的水绸床帐,阮昔眼前却仍浮现出那人的身影。
见鬼了,狗皇帝的脸皮端的厚,怎么还化为幻影在她身边晃个不停?
阮昔胡乱挥挥手,嘟囔了两句“走开”,将头深深埋进被子里。
谁知合上眼,一片漆黑中却又隐约听见了那低沉的声音。
“你能陪在孤身边,就足够了。”
阮昔猛然抬起头,深呼吸两口,只觉得这狗皇帝莫不是从南疆学了巫蛊之术,借由点心下在了她身上!
好端端的,怎么总是想着他!
要命了……
他平时那么自恋个人,说出这句话时为何要带着落寞又无奈的神情?
还想让她一直陪在身边。
切,他在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