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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鸡眼将家中物砸了个稀巴烂,开始绝食。

当他绝到第三顿时,两名侍卫便动手往他嘴里灌掺肉的稀粥,每顿都灌,数量甚多,以至于斗鸡眼还长胖不少。

一周后,阮昔带着锦衣和百两银子前来访问。

“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何这般对我!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窗户敞着,传出斗鸡眼崩溃的哀嚎。

“放心放心,有陛下护着,谁都不敢动你半根汗毛!你远在禹州的家人陛下也已经派护卫去接了,过些时日就能送到。”

阮昔温柔的安慰声,也被院外的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两人就站在窗前,在对方哭得更大声后,她甚至还怜惜地拍拍斗鸡眼的背。

谁也没听见她在斗鸡眼耳边,轻轻说了五个字:“你还有三日。”

阮昔来访的当夜,负责守护斗鸡眼的侍卫曾在院外发现可疑人身影。

两方拔刀交手后,可疑人负伤而逃。

次日,斗鸡眼院内侍卫数量增加了两倍,同时宫内又有护心甲赏下,命他日夜穿着。

当阮昔三天后再来时,斗鸡眼正呆靠在榻上,眸中毫无生气。

他发须均被打理整齐,锦服下是坚硬的护心甲。

被涂抹过太医院亲开的药膏后,脸上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几乎瞧不出来。

众侍卫铁桶般围在院中,手按佩刀警戒,不容任何人有靠近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