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也见他这般,只是那时候不能叫他知晓自己的存在,而魂识修复得不多,不动用灵力探不出他在做什么。
现在魂识已比之前满,他仔细看也能观察出端倪。
看了须臾,他眉头紧蹙,一把抓起床上人的手腕。
阿酌被打断,睁眼惶惶看他。
他有些生气:“你在斩你的丹田!”
“我……”阿酌以为他没有修为不会看出来。
景樽把他的手腕攥得紧紧:“为了压求偶期?”
“这……这是一个办法,没伤害的。”阿酌垂眸。
“你觉得我会信?”他脸色暗沉,“我不是在你身边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阿酌不说话,抬眼对上他的脸,却闪过几许悲哀。
[他修为尽失,又被我害得困于这一方天地,我如何还能再给他添麻烦?]
景樽:“……”
不是,这叫……麻烦事吗?
他叹了一叹,松开眼前人的手,捋捋他肩上的发:“我虽不能出去,你可以搬浴桶进来啊。”
“那也不用。”师弟还是摇头。
“怎么还是不用?”
景樽这下是真不明白了。
[入水中他并不会有感觉,便是我惹出了他的兴趣却又叫他生生忍耐着,那还不如我自己切丹田。]阿酌把他往前推了推,“好,我不斩丹田,但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