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之前低估他了。

“没事,明天我去找他。”他思虑一番, “若他还冒充我,你可看他手腕,他没有落月峰师徒印。”

阿酌坐下倒了一杯茶,低声道:“我和你一起……我不拖后腿,若是有受伤百姓,我可以在后面帮下忙。”

“不必,那些百姓……”景樽想起那个被撕咬的孩子,轻声一叹,“不好看,你不要去了。”

阿酌杯中水不小心洒落:[大师兄为何跟那画妖说的话相同?]

相同?

景樽回身,坐在他对面。

是了,对方是知晓他所思所想的。

那么,那个家伙在这里呆了多久,他还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他蹙眉,试探问道:“他变成我的样子,没有……怎么样吧?”

“没有没有,没有对我怎么样。”阿酌连连摆手。

“嗯?”景樽倒不是问对他怎么样,他还没往这方面想。

“真没有。”阿酌又重复,轻轻抚了一下脖子,[只不过差点被他亲上。]

“啊?”景樽站起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