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引来一阵清风,吹动衣摆,于朦胧烛灯的映照下浮浮荡荡,唯美空灵。
而后,“咔嚓”一声。
衣摆被吹得太过,勾到了飞檐尖角。
待落地时,腿上只有半截衣裤了。
景樽:“……”
师弟忧心地朝屋檐看:“那一半怎么拿下来?”
而景樽只想找个缝隙钻进去:“不……不要了,我先回房了。”
阿酌想了想:“你衣服破裂因我而起,我必要补偿,待明日月升,我采月华给你织一件鲛绡。”
景樽回头。
其实我衣服挺多的。
“大师兄不敢穿?”阿酌走近一步。
“没有啊。”他回道,“鲛绡是难得的宝物。”
“好。”阿酌点头,目光在他身上打量。
景樽温声道:“你是要丈量尺寸吗?”
“可以吗?”
景樽伸开手臂。
阿酌再走近,指端在他身上轻点。
屋檐下铃铛被风吹动,与清风和鸣。
筱举口渴起来倒茶,迷迷糊糊走到廊下,脚步一顿,赫然清醒。
“你们俩在干嘛?”他一嗓子又震响了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