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格局小了。]
景樽也点头:嗯,没错,自愧不如。
待月已西沉,孟夕昴把师尊扶去睡觉了,阿酌想拿书本过来开始补习,可是那二人都不大清明,他只得道:“明日再学吧。”
两人摇摇晃晃道:“来得及吗?”
“不知道。”
“算了,我们这个样子也学不成,你说想得到勋石怎么就那么难啊?”
“你们想得勋石?”阿酌问,又扭头,“大师兄也是?”
怪不得都去老老实实上课了。
两人踉跄欲走,腿脚又不大方便,阎厄抛了个传音符把长钟长鸣喊来,两个师弟抬着他走了。
玄湮也喊师弟,但他比较低调,只想唤一个师弟来,那传音符对着长风的住所扔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敲敲脑袋,思量一会儿,惶然抬起头来:“糟了,长风还在山脚下定着呢。”
他慌里慌张往山下跑去。
景樽看着那背影笑:“着什么急啊……等会儿,长风,定着……”
他的笑容渐失:
坏了,胡一青也还在定着。
那日山脚下他们各自定住自己人后,就去追阎厄了,再后来,谁也没想起那俩人来。
从出禁闭到上课,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
但他还是比较淡然:“倒也不必亲自去解啊。”
他对着山下方向,挥了一挥袖子,负手走回:“完事儿。”
殿内只有阿酌了,倚在门边看见景樽,抿嘴笑了笑:“师兄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