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酌连忙后退了一些,见师尊怒气冲冲走来,倒是绕过了他,直逼景樽面前:“你你你……你连衣服都脱了,你竟然这般无耻,你……”
他上气不接下气,揪着景樽把他往屋里带。
景樽拉住他:“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筱举在气头上。
景樽把他抓住自己衣领的手一根根松开:“行啦,你明明知道事情不是那样。”
筱举愣了一愣,瞪大眼睛看他,不一会儿眼眶中泪水直打转:“你凶我?”
景樽:“……我没有啊,我声音不大一点你听不到啊。”
“就凶了就凶了。”师尊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化成原形,三下两下跑开了。
剩下二人齐齐摸摸后脑勺,好半天没想通。
半夜,阿酌端着一些点心茶水,去敲师尊的门。
筱举气呼呼开门:“有事儿?”
“我来跟师尊解释之前您看到的事。”他走进屋,“师尊您毕竟是为我出头,我不希望您误会,也不要错怪大师兄。”
“不用解释。”筱举叹了口气,“他倒不至于是个随时脱衣服的色/狼,我知道你们没怎样。”
“那师尊为何生气?”
筱举闷闷坐在床边,嘟着嘴不吭声。
阿酌搬了椅子坐在他对面,耐心道:“师尊是怕师兄对您的心意变了?”
筱举抬了抬眼眸,不置可否。
阿酌道:“大师兄不会随便变心的,师尊尽管放心。”
原书里,魔尊横扫六界与仙门为敌时,这位筱举长老他却是始终护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