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去站台的?”
直把她啃得差不多,他才抬头问。
盈束闭了闭眼,“当然是举办方罗?”
“这点事能有多少钱!为什么不推掉!”
她站在台上冷静的眸眼让他不快,但他还是做不到把自己爱的女人推到不堪之地。今晚,足够让她难受了吧。
“干嘛要推掉?见证你对嫂子的爱,也是我这个妹妹的荣兴啊。”她有意要这么说。
漠成风又怒了起来,差点手撕了她,最后只在她腰上用力掐一把:“荣兴?你的荣兴倒是很特别!”
她不说话,因为他的大力而痛得微微蹙了眉,索性也不挣了,“大哥不是都脱光了吗?要做什么就快点吧。”
这跟婊、子谈生意有什么区别!
漠成风又想撕人!
只有盈束,能一次又一次地挑起他的情绪,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是不是打算跟那个男人走了?”
跟谁走都比跟他走好。
她不懒得答,把脸扭在一边闭上眼。
漠成风揪紧了她的肩,滚气一个劲地往她身上喷,“说!”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