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想好好和他说话。

“妈的!”

漠成风骂起了脏下,再次压身,横蛮地去啃她。

却到底——

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

好久之后,他极为挫败地为她拉好衣服。

“怎么,大哥不行了吗?阳痿?”

盈束睁了眼,满目讽刺。她没认定漠成风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只想着他是不想背叛秦蓝烟。

漠成风给激得生生笑了出来,“你这是在逼我做出点什么来?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要是真做了,怕是今晚都到不了头,自己考虑清楚。”

盈束坐起,将衣服理好。她当然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为了能好过点,闹到这里便算了。

她默默取过桌上的酒杯。

“还喝!”

漠成风一把抢了过去,叭地压在桌上,不给她喝的意思。

盈束垂了头。

“大哥,放了我吧。我们以后就做兄妹,亲兄妹那样子的。你杀了我孩子的事,我也不计较了,从此一笔勾销,以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从日本回来后,她难得一两次跟他软绵绵说话。在提到孩子时,他分明看到了她苍白的脸色,心被狠狠割扯了一下。

“谁要跟你做兄妹?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他还是无情地拒绝了她,“跟自己睡过的女人做兄妹,这种事不是我漠成风做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