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束就这样被漠成风抱走。

他大步迈向自己的独立包厢,只一脚,将门踹开。他的脚极有力,门给踹得歪下一半儿来,耷拉在门口,再也不能关紧。

他并不管,将盈束惯在沙发上,扯掉碍事的领带就压身下去,将她按住。

“不要碰我!”

“把手拿开!”

“走开!”

不管她怎样挣扎,怎样拒绝,身上的人就是不理不睬,放肆地做着自己的事。

盈束看到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心里一阵阵发怵,却已然清醒了起来,低低呼了一句:“大哥。”

漠成风的火气因为她这一声软呼而缓了些,却依然没有转过脸色来,乌沉沉地对着她,“又是喝酒又是勾、引男人的,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盈束听到这话,只觉得好笑,“大哥忘了吗?你已经成家立业。但凡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就不能再跟别的女人纠纠缠缠。”

“我想跟谁纠缠是我的事!”漠成风向来不喜欢解释,便显得蛮横不讲理。

盈束的笑变得无奈,“人在做,天在看,大哥这样是要遭报应的。”

“遭报应也要拉着你一起!”

他不客气地扯了她的衣服,干干脆脆地让她直白地对着他。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在他唇角擒着胜利看着光秃秃的自己时,她只能闭了眼。

这样,尴尬和难堪才会浅一些。

他低头,吻上了她,胡乱吻,边吻边咬,发泄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