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盏清眉头皱起来,如临大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即便处于醉酒状态,她戒备心依旧不减,江开松开她的手,抚平她眉毛,继续连哄带骗:“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给你冰淇淋。”
“……”
她咬牙切齿,“做个人吧,江开。”
江开愣了下,笑说:“还能认出我啊。”
“有鼻子有眼的,为什么认不出?”
这话说的倒一点不像醉酒的人。
“盏清姐,他蹭了蹭她的脖颈,“你喜欢过那个人吗?”
盛盏清的意识间歇性复苏,她一把推开他,“有病吧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欢他了。”
江开的笑刚挂到一半,听见她改口:“不对,我是喜欢他。我哥,我能不喜欢?”
江开没听说她还有别的哥,“许临越是你哥?”
“认的不行?”她眼睛凉凉地睨过去,“又不是只有有血缘关系的人才能被称作家人,他可比我亲爸亲妈对我还好。”
“只不过,我和阿姐对他一点都不好。”
听她说到这,江开理清了她今晚苦闷情绪的来源。
盛盏清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江开愣住。
某种意义上,哭是缓解情绪的良药,他也劝过她难受就哭出来,可等她真正践行,手足无措的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