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他背手去探床头柜上的抽纸盒。
“谁哭了,”她立刻止住声,“我这是干嚎。”
她一把将他拽过来,“看清楚点,我有眼泪吗?”
她眼里确实没有泪,只有明明灭灭的亮光,像童年时代玩过的玻璃弹珠,一半是澄净,一半是黑暗,极致的美,也是极致的诱惑。
江开想起临走前苏燃拉着他说,“我这姐妹喝断片后可有意思了,且行且珍惜啊。”
他唇贴过去,亲了亲,又被一把推开,差点撞上柜角。
始作俑者眯眼问:“你谁?”
看来又昏头了。
“你哥哥。”江开笑起来,“你得叫我哥哥。”
“哥你妈。”盛盏清报复性地在他脸上反复揉搓,“江开,你在这骗谁呢?”
“……”
盛盏清卸了力气,头垂得很低,下巴都快和锁骨连为一体,她温吞地说,“你怎么在这?不是和宋姝约会去了?”
“谁?”江开没听清。
“哥哥。”
江开有些懵,下意识嗯了下。
她忽地改口:“宋姝。”
随即重了语气,“你能不能别老和她待在一起,你难道不知道她对你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