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里没有太大起伏,可话里的内容却给人一种压抑的沉重感,被搅乱的空气让苏燃失了分寸,忍无可忍地将按捺一晚上的话吐出来,“阿盏已经不再是两年前的小姑娘了,她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成熟。我想这也是你和清和最想看到的。”
她抬起眼皮看他,“事情在朝着好的方向走,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往前看,有些事情,该忘的就得忘。”
“如果每个人都把她忘了,那她就真的消失了。”许临越缓慢说,“我不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见到她的人,但我希望我会是那个陪她最长久的人。”
苏燃喉咙一梗,笑着笑着便花了眼睛,心里暗骂:一个两个的,全是疯子。
她眯眼,目光划过他的银戒,微滞后移向他的眼。
深如墨,像在酝酿着一场暴雨。
很久以后,苏燃才明白,他谋划的这场暴雨对准的并非是乔柏遥,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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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盛盏清老实了一阵,江开趁机将她抱到床上,用湿毛巾简单给她清洁了下。
冲了个凉水澡出来,就看见盛盏清已经蹬开被子,七扭八歪地斜在床上,身上只穿了内衣内裤。
江开闭了闭眼,用被单裹住她莹白的肌肤,漫长的吸气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盛盏清热得难受,突然又贴过来一个大火球,抗拒地挣扎起来。
这会力气倒不小,又踢又打,拳头砸在江开鼻梁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抓住她的手臂,箍在头顶,腿牢牢压住她不让她乱动。
“别打了,再打毁容了。”
这一声后,她手脚动作安分不少,睁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天真的像个孩子。
江开用带着蛊惑的腔调哄骗他的大孩子,“乖阿盏,晚上和你喝酒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