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
余镇钦招呼人拿来两瓶陈年佳酿,“清茶寡淡,我就喜欢喝烈酒。”
裴寒亭的马车比兵马迟了两天才到,那时候云州城外空空荡荡。
一个人都没有。
反而是城门大开。
他一时间摸不清楚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刚一脚跨进城楼,就看到盛卓明红色披风的余泱正从城楼上下来,与风尘仆仆的他四目相对。
余泱还是往日里英姿飒爽的模样,头发高束,看着格外精神。
“哟,裴王爷来了。”
揶揄着,“等您来救云州可真不容易,至少得饿死八百一千。”
裴寒亭依旧一板一眼的,甚至还先朝着余泱行了一个虚礼,搞得余泱不得不也回他一个军礼。
“余侯爷呢。到底怎么回事,他们退兵了是吗。太傅劝住了那位是吗。”
显然心有余悸,片刻都不敢放松。
“太傅?哪个太傅。”
余泱看着裴寒亭拄着的手杖,“你腿脚如此不便,要阿凛来打这一场仗便是,何苦长途奔波。”
“余将军,到底怎么回事。那些兵马呢,兵马驻扎在何处。”
“越过云州,应该快到金陵了。”余泱掐着日子。
裴寒亭脸色登时一变,厉声,瞧见不远处的军营,立刻往那边走去,“余侯在哪儿,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