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信儿的白希尧,丢下一句好生伺候,便不再管她。亏得派来的是个实心丫头,煎药喂药做的一丝不苟,又搬来两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

花瑟瑟在死亡线上挣扎时,白云生从悠长的梦中醒来,第一句话就让久侯床前的白希尧黑了脸。

“瑟瑟在哪儿?”

白希尧生气,默默多给花瑟瑟记了一笔,没好气道:“歇着呢。”

“带我去看。”

第二句话成功点燃火药桶。

“大兄为了她连命都不顾!你一跃而下时可有考虑我与希婳半分!要是你有个好歹,我们怎么办!”

一连串的炮仗,炸出白云生的愧疚和不解:“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好在都没事。”

“大兄,我们才是你的亲人,姓花的算什么。若是我遭了难,你可会舍生救我。”白希尧的声音陡然拔高,问出最在意的问题。

明明是他的兄长,凭什么处处以姓花的为先。他盼了多少年的守护神,他娘的守护的竟是别人。

“当然。”白云生不假思索的回答,他不懂弟弟的愤怒从何而来。

手足与心爱之人一样重要,或许是木讷的言行让弟弟误会,他想了想说道:“二弟,你对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