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尧怒极,“速去找大夫。务必找到姓花的带回来,把兄长害成这样还敢跑。”眼中尽是阴狠之色。
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被影卫拎着半飞半跑的来了,气都没喘匀,推搡着来到白云生旁边。房内一圈侍卫,将白希尧围在中间,气氛把大夫吓得神色慌张,战战兢兢的诊脉开方。
“贵人有疾。”老大夫开口就是废话,烦的白希尧将新换的茶盏一摔,险叫那把老骨头吓散了架,连忙该换语气说道:“五脏六腑均有不同程度的冲击,好在用过固本培元的药,淤血也通了,静心养上一两个月就无碍了。”
“去开药。”
轻飘飘三个字,老大夫如蒙大赦,擦着汗溜之大吉。
白希尧放下心来,外头来报花瑟瑟找到了。没有担架的待遇,被半拖半抱到白希尧跟前,影卫一松就软到地上,再没动静。
“死了?”恢复常态的白希尧,品着茶问道。“哪儿找到的?”
“还活着,也是出气多进气少。就在距离大公子百米外的草堆里,找到时还捏着柴火和半截人参。”
“嘁~还是个神医呢。找间屋子,让那老大夫看看,再派个丫环伺候。”老大夫的话说的明白,白云生是得人救治才能撑到现在,救他的是谁答案呼之欲出。本该奉若上宾的人,因为白希尧余怒未消,只得去下等房里苟延残喘。
老大夫刚开完方子,打算收了诊金赶紧跑,门槛还没踏出去,又被拎了回去。暗自叹气道,谁叫人家给的诊金多呢,看看就看看吧。
床榻上的花瑟瑟脸烧的通红,浑身肌肉酸疼,意识丧失大半。老大夫一瞧,连连叹气,哈出的白气堪比灶上蒸腾的雾气。
“老朽无能,只能开张药方喝着,寒邪攻心,是死是活看命吧。”说完没敢再要第二份诊金,撒丫子跑了,速度快得不像知耳顺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