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去了何处,他不问不管,有能耐活着自会回来。
现在既然回来了,更说明他的能耐,自然要好好笼络。
脸上带着对下属的关切,快步从桌案后走出,扶起他道:“这趟差事你辛苦了,本官派了许多人出去找你,伤势如何?”
凑近了能闻到白云生身上淡淡的药草味,忙让人去传大夫。
白云生诚实的回应道:“已无大碍。”有花瑟瑟在,伤口早就好的七七八八。
听在众人耳中自然认为他在强撑,白云生也不欲解释。
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身后跟着个小药童,少卿大人传召他急匆匆就赶了过来。到了却发现要给胡人混血的白云生诊脉,差点吹胡子瞪眼转身走人。
接收到杜元甫的威压,示意药童给白云生的腕上搭上棉帕才不情不愿的搭上手。
“回大人,此人脉搏有力,节律均匀,并无大碍。”
老大夫斜了眼端坐的白云生,浪费他时间。
“有劳李大夫。”
“大人哪里话,老朽告退。”
得了首肯的老大夫边走边取出新手帕擦拭着手指,随后嫌弃的催促小药童将两块帕子速速烧了。
是嘛,这才是平常人对他应该有的态度,白云生习惯了这样的对待,面对花瑟瑟时反倒觉得不正常。
他收敛好所有情绪,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一旁等候。
杜元甫心觉有事脱离了掌控。
那晚的伤是他亲眼所见,用血流如注来形容也不为过,要说身体过硬熬了过来,勉强说得通。但能让大夫说出‘无碍’,定是得到了很好的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