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没关系,我知道你做过什么就行。”
对方沉默数秒,重回旧题:“你是谁?”
这题学姐教过:他重复,你也重复,有本事比耐心。
于是祁放雷打不动地:“为什么不告诉他们,陈妙香死的时候,你就在她的身边?”
“……”杨永名不再言语。
沉寂的空气里,久久没人说话,没人挂断电话,形成微妙而无形的僵持。
手边一堆‘指导卡片’,姜意眠抽出一张,上面写着:「提要求。」
祁放:“参加下周六的校庆,找机会一个人到音乐教室来。否则别怪我泄露你的秘密。”
“什么校庆?没记错的话,附小还有半年才满建校五十周年。”
杨永名似乎拿捏住漏洞,瞬间转疑为定,甚至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说吧,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不管你从哪里听说陈妙香这个名字,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下次再做这种恶作剧,我会考虑报——”
“呵呵,你会收到邀请的。”
照着社长现写的台词,祁放念完,火速挂断电话。
下秒钟,社团活动室炸开锅。
“午安。”
祁放原地趴下。
社长尖叫:“安你个头,刚才那个呵呵也太逊了吧?”
“校庆?学姐怒极反笑:“说说你打算怎么把半年后的校庆提早到这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