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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不就是校庆么?!”

社长原地复活,想到应对的法子,却死咬着牙不肯透露。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来吧,关门关窗保持安静,打电话!”

见他一脸胸有成竹,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

两分钟后,按照计划,她们发出第一条短信:「最近应该有人来‘采访’你了吧,杨老师?」

对面迟迟没有反应。

可能没看到,可能不以为然。

第二条:「她们问当年的事了吗?你怎么说的?」

没反应。

直到第三条短信发送:「为什么不告诉他们,陈妙香死的时候,你就在她的身边呢?亲爱的杨老师。」

一秒收到回复:「你是谁?」

上钩了!

社长连忙拽树懒,无声道:“起来打电话!快点,给我打!!!!”

谁让他上回见面光顾着睡,变成全社团唯一没有当杨面出过声的人?

被迫承担任务的树懒揉了揉脸,艰难地醒过来,接过手机,打开扩声。

“你是谁?”

杨永名的质问骤然放大在耳边,远没有两天前来得温声细语。

“一个知道你秘密的人。”祁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