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眠忙着复盘:
手机关机√
他们使用的手机号码源自社长表姐,表姐姓陈,今年28岁,在国外读博,一年到头至多回国一两次,家住遥远的u市。杨很难以此顺藤摸瓜到他们身上√
祁放的声音没被认出来√
对方没有察觉他们团伙作案√
就是校庆的事,确实棘手,海口夸太大怕是收不了场。
生活不易,玩家叹气。
“嗷嗷嗷嗷嗷嗷轻点嗷。”
这是社长挨打,抱头鼠窜发出的惨烈求饶声。
学姐不为所动接着揍。
“我我我敢那么说,肯定有把握做到的哇!”
一阵鸡飞狗跳的追杀后,社长四肢并用地爬上桌,要多委屈就多委屈地缩成一团:“别打了别打了,孩子都快打傻了。不就半年么,大不了就、就让我舅找个理由提前嘛。”
哦,好像提起过一次来着,社长的舅舅在附小工作,是内部人员。
但哪门子的内部人员说提前就能提前校庆啊拜托?
学姐缓缓抬起噩梦手掌,姜意眠面色平淡。
“啊,不是……”看她们这幅样子,社长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弱弱地问:“难道我没说过吗?我舅舅就是附小校长,来着……?”
从当天起,一连十数天的死缠烂打、一求二跪三哭嚎。
过程忽略不计,好歹结果美好:社长的校长舅舅以‘新生’为主题,私人出资,赶在正式的五十周年校庆之前,诚请各位亲身经历过‘大换血’的学生教师、媒体记者朋友重返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