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最初是可以去专案组的,但我妈死活不同意。我爸便说让我再熬两年,等警阶上去了再说。”
她哦了声,将最后的药膏均匀涂在伤口处,吹了两下。
“你先别穿上衣服,也别转过来,让药膏吸收吸收,免得都蹭到衣服上。”
感受自己背上凉凉痒痒的温柔,白渽暗笑。
“谢了。”
钟弥觑眼他精壮的背影,后知后觉脸红。
白渽平日穿着都挺宽松休闲,看起来又瘦又单薄。不成想脱了衣服……倒蛮精壮。
身上还香香的,依旧是甜爽的柑橘味道。
她缓了缓心绪,想起今晚的事,小声道:“也谢谢你……去接我。”
“微信里说的那件事真的不用我帮忙了吗?”
他这么一问,钟弥又难免头疼。
“不用了吧,是人家自己的家事。”
“怎么说?”
“练习生的爸爸强制将他带回了家,不让他参加了。”
“还有这种事。”
“嗯。”钟弥长长叹口气,“白天也见过面了,连我都觉得沟通不了。可见多霸道专制了。”
气氛有片刻的静默,两个人都各有所思。
“喂,”白渽突然叫她,“你有没有听说过……以暴制暴。”
“什么?”
“讲道理不好用,那就威吓。”
钟弥觉得可笑:“你以为审犯人呢。况且,万一那个孩子真的更适合好好学习怎么办?听说是重点大学的保送生,很优秀的。”
“既然能力这么强,做什么也是深思熟虑的吧。我记得我哥说他们的练习生要经过好几轮选拔,你们呢?”
钟弥想了想,莫名觉得有道理。
若不是很坚定的信念,又怎么能够走到最后呢。她不由抿紧了唇,思考他刚刚那句‘以暴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