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弥拿起他带来了棉棒沾了消毒药水,咬牙道:“衣服往下点。”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正经呢?
白渽像方才一样将衣服褪至臂间,刚好露出那道擦伤。
这道伤不至于严重到皮肉绽开,但看着微微渗血,钟弥也觉得自己身上跟着一痛。
她小心擦拭,不敢太用力,与他确认:“疼吗?”
白渽登时笑了:“我习惯了。”
钟弥瞥他一眼,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在逞强。又大略看了下,长15厘米,宽约2厘米……什么东西弄的呢?
想了想,还是耐不住好奇:“怎么弄的?”
“拉练的时候绳子蹭了下。”
他的语气仿佛像在叙述无关痛痒的事情。
“绳子?”
“我说过我去参加集训了。”
“什么集训?”
“体能训练。”
“你们还要训练体能的?”
“不然呢?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做警察了?”
钟弥撇了撇嘴。
“不过这次的集训不是常规的。见到是个好机会,就报名了。”
她惊讶地盯着他后脑勺:“你自己去找罪受?”
“为了肩膀多两颗花。要不怎么去专案组。”
钟弥不曾想他还挺上进,随意道:“你爸不是d区总警长吗?还能不安排你?”
“你不也不想靠你爸吗?看你最近带练习生跟养孩子似的。不少操心啊。”
她咬紧唇,不再理他。
白渽见她吃心,转而又将话圆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