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当时为什么要作假?”她问。 蒲玺瞪着眼,盯了黑暗处的一点,好久,才说:“不得已。” “有什么不得已要干这个?跟十年前似的,赌钱输了?” “当然不是!”蒲玺说。 “那是什么?”晨来追问。 蒲玺晃了下身子,不出声。 “爸爸。”晨来叫他。 蒲玺转了下眼珠子,瞅了她。 晨来好久没有郑重其事叫过他了,这一声听起来有点陌生。 “以后别再干了行吗?”晨来看着父亲。“戒酒,戒赌,安安生生过几年好日子。要是逃不过去……” “我没打算逃。”蒲玺说。 晨来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