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个瘦高的青年围了上来,“我叫周修齐,是平阳候的次子。”
“我叫江宏才,是宣国公府的次孙。”
“我叫我叫”
一时间课室里人都围了上来,热情的做着自我介绍。
听了一圈下来,李均竹发现,这课室的十几人,最差的都是一品大员家的公子,论出生,自己跟这些人恐怕根本不会有机会同坐一个课室。
眯了迷眼睛,李均竹明白了老师的用意。
“刚才均竹你是在画何物。”季来阳坐的离李均竹最近,看李均竹坐下后就一直继续写写画画,好奇的问。
李均竹把纸往季长阳的方向挪了挪,“这是老师的新宅子,不是要修缮修缮吗,我想着给添些东西。”
伸头过去瞧了半晌,没瞧出个名堂,季来阳失了兴趣,“均竹,你要不要;来玩骰子。”
提到这,李均竹疑惑的瞧着课室里各色形态各人:“现在应是晨课的时辰,为何教习们没在课室里讲学。”
季来阳缩回了身子,懒洋洋的靠在桌子上,“你刚也听见了咱们这个课室里,有谁还需要科考入仕啊。”
“在咱们这个建博院里,不管是祭酒还是教习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就得罪了哪个皇孙,世子了。”
这个国子监里教习和博士们都把全部的经历放在了集贤院和墨韵堂了,他们建博院这些人不过就是在国子监里混大了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