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捏着半张纸的小胖子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小子如此好说话,扭扭捏捏的把纸递给了他,“我是瑞王之子,季来阳。”
接过纸张,李均竹睫毛微颤,瑞王,皇帝的同胞弟弟,是唯一一位留在了都城的王爷,这在皇帝心中的位置可想而知。
想起老师所的话,李均竹也自曝家门“在下李均竹,是磨砺院傅长卿的学生,幸会幸会。”
哄--课室里比刚才玩骰子的时候还热闹,一个课室就十来个人,都在交头接耳的对李均竹指指点点。
“你就是傅院长的弟子?”季长阳惊诧的退后一步,昨日父王就告诫他最近在国子监里行事低调些。
最近不仅皇上流落在外的三皇子要进国子监了,还有庚家的第三代当家人要回来了,连大魔头傅长卿的唯一亲传弟子也要入学了。
他现在还记得当时父王严肃的表情,这三个人他谁都惹不起,特别是傅长卿,这人最是护短,惹了他恐怕连皇上也只能轻叹一声算你倒霉。
这集贤院共有课室二十一间,哪知就那么巧,安排到了他们这间连教习也很少管教的地方。
“是啊,以后我们就是同窗了。”李均竹笑眯眯的看着季长阳,这老师的名头可真是响亮。
“客气了,客气了,是我莽撞了,撕坏了李兄的纸张,我赔给李兄。”说着,季来阳从怀里摸出个荷包递给里李均竹,一脸讪笑。
对这个小胖子的如此行径,李均竹爽朗一笑,干脆接下了荷包,“这样吧,今日之事本是我的不是,我就用这荷包里银子请咱们课室的同窗们喝酒怎么样。”
季来阳眼睛一亮,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父王只说不要去招惹,若自己跟他打好关系岂不是更好。
想到这,他朝后面坐着的同窗们大手一挥:“既然均竹兄如此大方,我等当然要去,是不是?”
“是,是,是”课室里到处都是响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