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几个小妾,明明刚开始挺正常的,她偏要给人讲段子。

结果现在渠念冷眼看着,那几个就像秋天的柿子,一日比一日黄。

不过正妻他都不想要了,小妾更不用说,回头打包一起扔出去。

任盈盈飞快地把回信写完,让晋王府的人带走,然后伸了个懒腰,又开始琢磨打麻将的事情。

昨日她输了五两银子,今日得赢回来。

渠念还在打击之中无法提起精神,他一想起那条狗,正在败坏他二十年来苦苦建立的形象,就真的想重新投胎练号。

“世子妃,”丫鬟站在廊下小声回禀道,“您找的兽医来了。您看是在哪里见方便?”

任盈盈:“来了啊!快,快请进来,你们也进来几个人!”

避嫌真是太讨厌了。

但是唐竹筠刚来信还劝了她一顿,所以就听着吧。

渠念见到兽医进来,顿时胯下一凉,夹着腿就跑。

——他用爪子想都知道,任盈盈想干什么!

任盈盈表示,本来她也没想到,但是见了那条松狮示爱无果之后,她就开始担忧起儿子的终身大事。

她认为,是公是母都无所谓,但是咱们得正常,不能变态啊!

她怀疑狗肉是因为一直都是母狗,现在还没适应自己的角色转变。

作为把它带来的主人,任盈盈觉得自己责无旁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