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任盈盈忽然生出了几分危机感,“要是渠婳说的是真的,那晋王岂不是很危险?那糖宝怎么办?”
总算见到她有脑子了,知道着急,渠念舒服了。
可是任盈盈很快又道:“算了,大家一起死,说不定一起回去呢!”
渠念:烂泥扶不上墙!
(任盈盈:我让你上墙!狗世子!)
“也不知道,我那公婆怎么想的,会不会对付晋王。哎,咱也不知道啊!”
她忽然猛地站了起来。
渠念:觉醒了?
任盈盈:“到打麻将的时候了,她们几个怎么都还没来?集体大姨妈了?”
渠念:父王,母妃,对不起,我又萌生了去死的想法。
都说“贤妻旺三代,蠢妻毁三代”,其实哪里能呢?蠢妻都让他活不过一代。
任盈盈:“哎呀对了,我还得给糖宝回信呢!人还等着呢!让我想想。”
她咬着笔杆,想了想,然后大笔一挥,洋洋洒洒。
渠念瞥了一眼,果然还是他看不懂的字。
不过任毒妇,能写出什么来?
他天天盯着她——明明讨厌,还不走,就是想探究她的目的,结果探究了个寂寞。
吃喝玩乐,不,吃喝黄赌,她倒是都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