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肉乖,让大夫看看,咱们不能讳疾忌医,有病治病哈。”任盈盈死死按住渠念,温柔地哄他,“大夫肯定很轻,不会弄疼你的。”
话音刚落,渠念一声惨叫。
任盈盈看着花白胡子兽医手中的长针,震惊了。
老兽医:“世子妃娘娘,您这条狗没问题。您看……”
任盈盈点点头:“我看见了。”
但是我没想到,你直接下针去扎啊!
要这样,我用你干什么?我自己直接扎啊!
庸医,真是个庸医!
不过他的方法倒是立竿见影,行,她儿子生理上没问题,大概只是心理上还不行。
任盈盈让人把兽医送出去,“狗肉,不疼了吧,要不我给你上点药?”
渠念挣脱了她的魔爪,心累地靠在墙角,警惕地看着她。
真的,再乱来,同归于尽!
任盈盈倒也没上前,托腮靠在桌子上看着他,苦哈哈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娘是怕你被狗歧视啊!”
渠念:“汪汪汪!”
滚!
就是给这女人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