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口,声音嘶哑地两个人都是一愣。
“陈宥生在我的案子里,算得上是强奸未遂, 如果他要去报复,应该是去报复我的朋友和家人。”夏鸯缓声说,“但我们都清楚, 他对于你的敌意有多浓厚。”
“所以, 我们才判断出他出现在干丰山很有可能对爷爷不利。”夏鸯宽慰他, “但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 不准的。”
池屿疲惫地闭上眼睛:“但愿吧。”
夏鸯握住他的手:“不管怎么样,有我呢。”
池屿闭着眼, 手指灵活地插入她的指间,十指交缠在一块。
他一吻轻轻落在夏鸯的手背。
“谢谢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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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青榆市公立疗养院。
封航从干丰山的一个小坡滑下, 反手把陈宥生从坡上扶下来:“生哥,要不咱还是去国外躲一阵吧, 这回可不比上次, 夏鸯手里有证据, 池屿也不是个好搞的。”
“瑞津那边刚才来了消息, 瑞津支队发了全国通缉令, 青榆公安已经协助调查了。”
陈宥生从土坡上跳下,身上沾了不少尘土,眼睛紧紧盯着疗养院的方向。
封航往身后看了眼,不放心道:“放我们出来的黑警刚刚也被我弄死了,这事儿不好善终的,生哥。”
山风吹起陈宥生额前的刘海。
“你怕了。”他说。
封航一愣,转而笑开:“我跟着你怕什么啊,我生哥神通广大,手眼通天,就是阎王爷找上门来,生哥也能用钱把他砸个昏头涨脑,换出我的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