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出国避避风头,该怎么玩怎么玩,多自由啊,总好过在国内躲着。”封航笑嘻嘻地扬起眉毛,手臂攀上陈宥生的肩膀,“咱们哥俩儿,没事搞搞叶子、溜冰和k仔,快乐似神仙呐~”
陈宥生没说话。
封航搓了把脸,破罐子破摔道:“行,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生哥,我就是不理解。”
“你以前不是没玩过女人,几年前汾岭死的那个女大学生,他们现在都没找到凶手,怎么轮到夏鸯身上,你就这么拿不起放不下?”
封航睨他一眼,“在国外时,你能让夏鸯活着回国,我就知道你变了。”
“生哥,干我们这行是在峡谷上走钢丝,只要变了性子,哪怕只有一点点,也是要人命的。”
陈宥生咳了一声。
他望着不远处的疗养院,抿起唇角:“小航,你有信仰吗?”
“信仰?就他们那种拜佛信教,每天还要上香念经的东西,我才不信。”封航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如果信仰是一天没有都受不了,想要每时每刻跟它在一起,同生共死,恨不得把自己的骨头跟它混着烧成骨灰的话,那白粉儿就是我的信仰。”
“你呢,生哥。”
“夏鸯。”陈宥生偏过头,没有感情的桃花眼里泛起一丝柔光,“按照你的定义,夏鸯就是我的信仰。”
“生哥!国内的盘子你接手之前,那个名震东南亚的毒枭老大,以前风月场里净身而退的人,就是折在一个女人身上!”
陈宥生静静地看着他,轻声说:“我知道。”
“但她是夏鸯。”
封航静了一瞬,哆嗦着手从兜里掏出只棒棒糖,塞进嘴里。
“……嘶,真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