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谢沣总结陈词,“真的不要我像子修那般夸你吗?”
想到刚刚,寻月棠猛地一哆嗦,“不用,我说真的。”
谢沣笑着攥了攥她手。
圆月正高悬,天涯共此时,也无需聚在一处赏评,是以一角月饼用罢,席便散了。
寻月棠与谢沣一道登上了院中的屋顶,晚风轻拂间,酒气竟更上头,寻月棠担心自己大约要扛不住先睡为敬,便先掏出了准备好的玉佩:“三哥,你还记得这个吗?”
谢沣接过,见双鱼玉佩在手中分作了二块,凭着月光细看,淡淡绿中映着淡淡紫,“记得,这是你我二人一道出城,你开出的那块春带彩。”
“答对啦!”
想不到一整块石头被雕成了玉佩,三哥也能认出,寻月棠开心极了,又指着自己头上的一柄簪子,“那这个呢?”
“去岁六月间,你在城隍庙外的金玉坊购入。”
这柄簪子她只是在妆台上说过一嘴,三哥竟然也记得住。
寻月棠服气了。
她不再致力于测试对方的记性,醉醺醺地指着自己问:“这个呢?那这个呢?”
谢沣攥住她手指着自己心口,“这个是,我的心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