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让人无比满意,寻月棠笑着倒在谢沣怀里,而后打了个呵欠,“三哥,中秋快乐啊。记得佩上玉佩”
谢沣将二人的玉佩佩好,抱着寻月棠下了屋顶。
此刻戌时正,千里外的京城,宫宴方休。
刘珙随着贺峤一道入了宣政殿,张口就是拍马屁:“陛下,让素轸联合北狄对阵凉州,一石二鸟,将蛮夷与谢沣一道除了,实在是英明。”
贺峤饮了好些酒,身上发虚,抬眼瞧他,“可是有事?”
“陛下,对战之时能不能将寻峥一并除了去?”刘珙苦着脸,“有他在,臣这个总兵实在做得不踏实。”
贺峤看着这个表弟,觉得头大,这人实在蠢笨了些,若非因着舅父与母后的情面,如何也不会让他坐上总兵之位。
“谢沣狼子野心,除他乃一国大计。与寻峥如何能够一样?”
许是寻月棠的身份太过不起眼,人丢了就丢了、死了就死了,几番搜索不得,贺峤就忘了这回事,便调查了左胤州爱徒寻峥的身份,也没有想到他就是那个“死人”的兄长。
是以,他知这人有能力,既左胤州解甲,便想让寻峥日后接凉州军,如何能轻易遂了刘珙心意除掉他?
除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刘珙也说不出别的理由,他讷讷:“陛下”
这时,有内侍来报:“见瑶夫人遣人来问,陛下何时回宫。”
“容朕再考虑考虑,”听到陆见瑶名字,贺峤脸色稍缓,语气也好了不少,“好了珙儿,你先去。朕去看看见瑶。”
从宣政殿出来,刘珙就知道,这个皇帝表哥,定然是不会帮自己了。
他披上大氅上车,指挥车夫去了京中不显山露水的一处豪华宅院,一路由人引着往书房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