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意定了定眸,“就是他。”
“姐姐你暗恋成真了?!”宋言一不可思议道。
“嗯,”不知道想到什么,周晚意忽然笑起来,“岁岁,你也可以的。”
“唉——”
一提到那个人,宋言一就一下子变得惆怅了起来。
“我没有姐姐的勇气,只能在他的青春里当个不那么出色的背景板。”
周晚意拍拍她的肩膀,“已经很不错了,姐姐当年可是连背景板都当不上的。”
这句话是以一个过来人的姿态说的,看似轻松诙谐,但其实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其中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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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多,所以晚餐也丰盛。
宋家的氛围很好,长辈们都不端架子,这里的小辈最小的就是二十岁的宋言一,不存在喝不了酒这一说。
宋家二舅妈带头给他们倒酒,周晚意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跟着喝了好几杯。
白酒的浓度比果酒和啤酒都要浓烈许多,几杯下肚周晚意的头就有些晕乎乎了。
大钟的摆针指到了八点半,偌大的风雪里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有人问。
周晚意急得站起身,木凳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桌上喝到一半的酒杯也被掀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