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周晚意刚上飞机就打了个哆嗦,黎秋知给她盖了条毛毯,奇怪道:“你感冒了?”
“没。”
周晚意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总感觉江厌在背后偷偷骂自己。
到京城的时候是下午,风雪比临江要大上许多,周晚意裹紧了羽绒服在风里站了好久才招来一辆出租车。
她刚系好安全带,揣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江厌,周晚意有些心虚,直到被黎秋知提醒了才硬着头皮接起来。
“对不起——”
他是算准了时间打的电话。
但周晚意觉得自己一上来就认错,态度诚恳点总归是不错的。
江厌那头的风声很大,也不知道是故意晾着她还是真没听清,许久都没有回应。
“江厌,”周晚意挺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不好,”江厌低哑的声线透过杳杳电流传来,惹得周晚意的心也跟着微微一颤。
风声很大,他的声线低哑之余又透着些许孤寞。
他说:“我现在在江边,状态很不好。”
“江厌,”周晚意呼吸紧了紧,“不告而别是我的不对,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现在回家,听话一点好不好?”
“不好。”
他又变成了原先那个无波无澜的江厌,只是言语之中透着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