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知皱眉她的冒失,刚要开口提醒下一秒就看不见人影了。
堂厅的门被从里拉开,周晚意只着了单衣跑出来开门。
雪如鹅毛般从天空扑落,男人满身寒气地站在路灯底下,一双浸了寒的眼睛撩起来,雾沉沉地盯着她。
“我等你好久了。”
周晚意冲进雪天里抱住他,差点要掉眼泪。
早知道分别这么难熬,她就应该和他一道来的。
江厌的羽绒服很宽很大,解了扣子将她稳稳包裹住,不受半点寒凉。
淡淡的酒气传入鼻尖,江厌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嗯,长辈给倒的,不过没喝多少。”
江厌的眉头这才松开,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进屋吧,外面冷。”
“好。”
屋里的人见到江厌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打趣周晚意:“我说刚才这么跑那么急,连酒杯都打翻了,原来是男朋友来了。”
周晚意的脸这才后知后觉地染上薄红,和江厌十指相扣的手忍不住紧了紧,突然就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江厌安抚性地捻了捻她手心,然后把礼品放到矮几上,挑开话题抱歉道:“叔叔阿姨,贸然登门拜访,实在是不好意思。”
宋溪年的父母以前对江厌的印象就挺不错的,如今成了自家晚辈的男朋友,自然看得更为欢喜。
“来来来,坐晚意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