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些。
真的在哭。
发颤的哭腔里,还有低弱的喃声哀求:
“呜呜呜易圳……易圳你家闹鬼了呜呜……救命啊易圳……”
他的名字融化在她的唇舌,藏有美妙的攻击力,撞穿耳膜,深深扎陷进他的心里,不会痛苦,是另一种罪恶的甜痒。
不断引诱他追逐。
“我在,”
他蹲下,将伞倾移向她头顶,幽凉的声线被甜痒浊化,渗漏丝丝虚哑,
“不许哭。”
冷风浮荡时,是无花果的香味救下她。
稍稍止住低泣,她抬起头,一滴泪珠恰巧斜滑过鼻尖,痣点被浸泡得莹亮,眸光婆娑地凝着他。
天地有二次闪光。
代薇看清他微沾泥渍的鞋子,看清他身上的黑色棒球服,却看不清他帽檐下遮蔽的眉眼。
为什么他总是疏离。
为什么没有情绪。
凭什么每次都不声不息,她的一切都被掌握在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