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哇哇哭得更凶:“你怎么总是没声啊吓死我了,我的花呜呜呜……裙子也脏了……”
庄园的独立夜视探照灯打过。
她说裙子。易圳才注意到,她开敞的羽绒服里,只有一件蕾丝睡裙。
料子很薄。被雨水浇湿后变得贴透,大肆晾晒女性的身骨线条,纤细易折,没有半点隐私。
他的理智,抵不过眼神恶劣追逐的诚实。
裙摆外露出女人的一截小腿肌肤。
腻白皮肉无意擦蹭蕾丝边缘,反复刺入他眼里,看上去可怜,看上去缺乏疼爱。
刹那的冲动是很想惹哭她。
尽管她在哭。
但不是这种。
“你知道这些花光是活着就很不容易吗?”
他的冲动很快被她的哭腔和质问全盘洗走。
易圳渐渐攥紧伞柄,指骨用力得泛青。
从未哄过女孩子的男人,今晚在她身上,终于学会了一种叫做“不知所措”的情绪。
他也不是没有情绪。
易圳试探着伸出手,想要拉她起来,可指尖还未及触碰到她,便被她一把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