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裴昭也没觉得哪里不好,直直点头:“这个方法好,到时候让他去烤肉店折腾,无论如何也影响不了我们这边的清净。”
他们有商有量地想着法拒绝那些人来家中,看得许母直摇头:“你们俩到底在想什么?清月和悦安的满月宴,你们怎可办得如此糊里糊涂?”
许母不好对安乐说重话,而是骂许裴昭:“如今你也是在朝为官之人,清月和悦安是你嫡子嫡女,你不为了他们大肆操办,是想告诉外人,你对发妻不尊,对子女不喜,叫人赶紧给你拉线纳妾吗?”
“???”
许裴昭和安乐同时呆住,根本没想到这件事还有这么一茬。
关于这件事,他和安乐其实有过商量。
如今安乐生意越做越大,时时刻刻都得提防有心之人给她下套;而许裴昭也顺利在朝为官,也不想应付那些为了巴结他们而来的趋炎附势之辈。
于是两个人一合计,决定放弃大宴宾客,只请关系甚好的那些人来,简简单单的庆祝一下便好。
谁也没想过,关于宴请宾客这件事,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门道道。
许母看了眼两张懵逼的脸,差点没把她气昏过去。
她扶着额头,急急忙忙地说:“如今你们已经身处京中,人来客往本是常事,怎能因噎废食,担心被别有用心的人缠上,就断了这些人情来往?”
安乐虚心请教道:“那这事……”
“当然是开门迎客,大宴来宾,要京中各门各户都知道,翰林院许裴昭在这里站住了脚,也要他们知道你们夫妻恩爱,那些没长眼睛的东西,别打你们都歪主意。”
“哦……”
吃过饭,安乐抱着许清月在房里来回走,哄他睡觉。
不是她不想哄许悦安,只是这个家里,不论是许裴昭还是许母,永远优先抱许悦安,倒是本该在这个时代被重视的许清月可怜兮兮地被放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