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我娑沙多有冒犯,哀鱼在此代族长请罪。”哀鱼躬身托手而礼低头道。
长光照向了那一面琉璃壁,簿天崖内正是一片剑拔弩张之势,眼见着两人却是依旧未有所动,只是眸色生冷的望着对方,手下虽然都有停手却双方都未见有半分和缓之势,依旧是一人锁喉不动,一人扼颈不放。
“族长!”哀鱼喝道。
“……”
“……”
娑远厄眸色深了几分,冷冷的望着眼前的女子,缓缓地松开了扼住她颈的那只手,也正是在他松手的时候,那根锁喉的长鞭挥收入袖。
“我不杀你们,但并非不能杀你们。”姜嫱道。
“你可以一试。”娑远厄侧过头,“看是谁先死在谁的手上。”
“族长!”一旁的哀鱼唯恐两人又生锋芒,喝声之间死死地拽住了娑远厄,低声道,“此下我们在山月部,与她有任何冲突皆是有害无利。”
“……”
娑远厄神色不动的望着眼前的无盐女,对上她那双在暮色下有些妖诡的眸子,虽然眸中的狂色未减,却也不再出言针锋相对。
哀鱼见他听进了自己的话,随即立在了他的面前再一次躬身托肩一礼,“娑沙已明白山月部的诉求,哀鱼只有一问,座上当真要与与悦心霁为敌甚至是开战吗?”
“不杀他我以何颜面去见那些被献祭掉的族人?”姜嫱收鞭入袖神色冷然。
“……”
哀鱼低着头,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默,却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事,只是面色有些哀然,但也只是一瞬,他托肩向她再行了一个敬山礼,“但请恕我直言,座上方方即位,在这山月部中更是根基未固,这个时候还要与悦心霁为敌实在不智。”
姜嫱望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