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预料之中的被拦住。
“让我跪地为臣,怕你担当不起。”娑远厄扣住了她的手臂,一贯狂傲的眼里有几分轻嘲。
两力胶着。
姜嫱抬眸说道,“失了这一次机会,怕只怕他日你跪下求我,我也只视你为一宿蝼蛄。”
“我却不知原来姜氏之人竟生得如此狂妄。”那双犹如野兽一般似笑非笑的眸似是染了冰霜一般,深邃的透着寒气。
胶着的绞力下,两方视线却是谁也不甘示弱。
“眼下你已见着了。”姜嫱道。
“是吗。”
又拆了几招,只这一次姜嫱末了走步甩身而去拉开了距离,拧身之间却见长鞭自腰间抽出,一旁的哀鱼见着瞳色一惊,不及劝声间,但见她长鞭如蛇卷只是一锁便锁住了娑远厄的喉!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娑远厄顺着她挥鞭的势劲拧身一转,右手径直的扼向了她的颈!
“呃!——”
“咳!”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没有任何的预兆,快的没有任何的迹象,双方皆是一如迅雷闪电一般端落的一气呵成只在一眨眼一瞬间。
“住手!”哀鱼在怔愣中猛地回过神来冲了过去。
姜嫱未动,只是眸色生冷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丝毫不为那只扼着自己的手所动。
娑远厄亦未动,眸色同样沾了几分寒的望着,纵时自己的喉正被对方的长鞭牢牢地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