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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随郁云阁那一走,将两人往前亲密关系斩断了。

折柳不理解,更无法理解:“别到最后太子妃心灰意冷,弄得殿下自己也不好过。”

景玉危抿紧唇,脸色苍白,对折柳的长篇大论不予理会。

折柳见状心想不下猛药不行了,咬牙大胆道:“还是说殿下本就不喜欢太子妃,那些偏爱姿态全是做出来迷惑旁人,顺便糊弄了太子妃,让他死心塌地为殿下所用?”

景玉危猛地抄起矮桌上的茶盏丢到折柳面前,冷如冰霜:“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折柳梗着脖子很有勇气,也不管外面随行护卫听不听得见,大声顶撞,“明明想见,非要说反话,半夜偷偷起来摸着箱子想拆信想疯了吧?还非要佯装不在意,殿下怕是不知道自己眼里的渴望有多强烈,倘若太子妃在您面前,都得愿意上刀山下火海。”

“住口。”景玉危又羞又怒呵斥道,“何时轮得着你对孤评头论足了?”

折柳大脑充血,完全管不住嘴:“傲娇的人留不住心上人,殿下再继续作下去,太子妃迟早成为别人家的!”

景玉危霍然起身,指着折柳,气得声息不稳道:“你再说。”

居高临下带来的压迫感终于让折柳找回骨子里多年养成的尊卑有别,吓得一下子瘫软在地,低着头咬唇不再说话。

折柳心里疯狂大叫,完蛋了完蛋了,他都说了什么啊。

天呐,他居然敢对景玉危和郁云阁的关系指指点点,还妄想让不领情的景玉危主动向郁云阁示弱。

救命啊,他这个东宫詹事怕是回不到东宫便要玩玩。

“出去!”景玉危扶着车壁慢慢坐下来,冷眼催促着折柳滚,咬着牙道,“他胆敢再回来,孤锁也要将他锁在身边。你懂什么?”

折柳哪里还敢说,抱头乱退出马车,垂头丧气的和憋笑的马夫对视一眼,又靠着车门发呆。

想给太子妃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