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的oga,对于自己alha的信息素气味的着迷程度,是无法用正常世界的尺寸来衡量的,欲望只会无限放大,拥有了,还想索取更多。
而这些,虽然会觉得有点害羞,但并不会因此而感到“羞耻”。
因为就像先生说的那样,他们是成年人,再来,他们还是彼此的合法伴侣,要过一辈子的那种。
这样的关系做那种事,便是理所应当,再正常不过了。
苏沫蹭身起来勾住晏舒寒的脖颈,往alha的嘴唇吻了上去。
就被晏舒寒的手掌扣住了后脑勺,腰肢也被绕上了温热的力道。
北美k城,凌晨三点。
的士基本叫不到了,周围几个酒店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都没房间了。
但现在赶回郊区也不太现实,得起码要两个多钟——交通工具只有年轻alha骑过来的一辆改装过的摩托。
听发动机的声音,油也没多少了,开不开得到两个钟还是一个问题。
没办法,只好再试着找一找附近有没有可供歇息的旅馆或者小宾馆之类的店。
晃晃悠悠走了二十分钟,终于在导航地图上看见前方有一个可供休息的公寓型宾馆,详情显示下边两层住着老板和老板的家人亲戚,上边三层租给周围上学外宿的学生住。
底下有营业时间和联系方式,万幸,是24小时。
电话拨过去问还有几间房,老板打着哈欠说就一间。
年轻alha有些尴尬了,转过头看了一眼扶着的人——对方的醉意显然上来了,眼神没有刚才那么清明了,感觉分分钟都有可能倒地睡着。
但刚才对方那么一问,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