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了,还有两封没有回复。”晏舒寒道。
又笑着低头亲了亲苏沫的额头,语气故意严肃了些:“夫人别挑开话题,说,刚才到底在想谁,什么叫‘没有’?明明想得那么入神,眼里都快要没有我了。”
说到最后严肃变成了可怜巴巴的委屈。
知道alha这是在向自己扮可怜,苏沫却也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老虎”脑袋:“先生乖,别吃自己的醋,自己的醋也吃,牙要被酸掉的。”
“夫人在想我啊。”被人“放肆”地摸了两把脑袋,听到这话的晏舒寒乐了。
低头啄了两下oga的嘴唇,将人儿抱到身上,站起身就要往前走。
一副又要把人放回床上的架势。
“摸脑袋可不能哄好我,夫人。”
高大英俊的alha贴在他耳边说话,弄得本就红彤彤的耳根更红了,苏沫羞得将脸埋到alha的颈间,躲起来。
但躲自然不是长久之计,alha松开手,即使环着对方的肩膀,也还是躺到了床上。
alha压过来,对着他笑了笑,温热粗粝的大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弄得他痒酥酥的。
晏舒寒注视苏沫,眼里像藏着一头用鲜花伪装过后瞧着分外无害的野兽——
“夫人想想,该怎么哄一个成年alha……”
哄成年alha,成年话题自然是要涉及的,而那种话题,实在不宜用语言描述。
苏沫窘得很,觉得那既然语言描述不了,就用行动来回答吧,毕竟在这种事上,也没哪条法律规定必须每次都是alha来主动。
事实上,作为oga的他也很想贴近他的alha啊,尤其是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