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alha脸色一红一白,清俊幼态的脸上眉头蹙起来。
“进哥、进哥?”
不知道该怎么决定,索性不再难为自己,金子喊起傅进的名字,想让对方来回答。
那头老板在催了,叫两声没反应,金子朝里头说了句稍等,抬高声音又喊了一句。
这回将人喊醒了,傅进揉了揉眉心:“干什么?”
“宾馆……住,还是不住,就一间房了,一、一张床的那种……”
金子说着说着耳根红了,但面上还算淡定,傅进酒劲儿起来了,也看得不太仔细,摸出手机瞧了眼时间,又看了看周围,吐出一个字:“住。”
“诶,好。”
听人应下了,金子便也赶紧和里头等他回复的老板说住。
对方那边传来拿钥匙的声音,说他就在门口等他们。
金子回了声好,赶紧扶着人往前走。
与此同时,墨西哥湾,红蟒总部,恢弘穹顶之下漆黑一片,只有楼道间点着几盏昏黄的灯。
灰蓝色的信息素顺着楼梯间刷了白漆的复古式石砌拱形门蜿蜒而下,在昏黄的灯光的映照下显现出幽暗的色调。
娇嫩的声音似乎是因为吃痛而短暂地呜咽了一下,紧接着便被残忍的撞击声盖了过去。
浑浊的海水信息素气味在教堂三楼路斯·怀特的房间积聚。
alha的易感期,大约是造物主对alha这个物种的终极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