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人都听出来了,难怪他之前不吭声,敢情也是知道这边有谁在,而他这句话不只是暴露了自己,还有破罐子破摔的气势。
沈逸矜完全没料到,拍了拍胸脯,一脸吃惊不小的样子。
祁渊却和她相反,听到祁时梦的声音时,他便猜到另一个人是谁了。
他放下手里的梭子蟹,擦了擦手,将沈逸矜揽进了怀里。
隔壁,闻哲语说:“祁小姐,那天我们两个酒都喝多了,不过就是玩了个成人游戏,你不会这么玩不起,还要我对你负责吧?”
他声音不高,却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而且语气很陌生,也很渣男。
这完全不是他平时的为人。
沈逸矜感觉闻哲语这是故意刺激祁时梦,为的就是不想和她纠缠下去。
可是祁时梦不但没有被刺激到,反而笑了起来。
到底她是学心理学的,这些简单的把戏怎么蒙混得过她?
在笑到闻哲语就快生气时,祁时梦说:“是啊,不过就是玩了个成人游戏,那你躲什么呀?你这么玩不起呀?”
闻哲语双手叉腰,怒气使得他脸上泛红,可他西装革履,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怎么看都不像个狠人。
祁时梦吃定了他:“论我们俩谁更吃亏,还是你吧,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第一次,所以,还是我来对你负责吧。”
说完,这边两人又听到一阵响动,接着是男人的一声闷哼,再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像是闻哲语逃也似的跑出去了,祁时梦的声音跟在后面追去了。
沈逸矜听完墙角,兀自笑出了声:“你们祁家人都是属野猪的吗?闻哲语好好一颗白菜被你们野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