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低头,目光落在她唇上:“你别说,我还真想。”
沈逸矜抬手,指尖戳了下男人的喉结:“你是野猪吗?”
祁渊为了方便吃饭,早解了围巾,还解了衬衣领口,这一下被戳得,喉间顿时一片痒意。
他发现了,沈逸矜特别喜欢对他做这个,喜欢戳他喉结,看他上上下下,滑落又突起。
祁渊压住唇角的笑,手掌在她腰上使了下力,声音低下去:“我是野狼。”
沈逸矜猝不及防,喉咙里被迫发出一声低低的破碎的气音。
祁渊得逞地笑,掌心力度加重了些,沈逸矜反手去掐他,却被祁渊躲开,还被他带着往前一倒。
这下好了,两人失衡,祁渊摔在了沙发上,沈逸矜摔在了他身上。
外面宴会厅里响起了轻柔的钢琴曲,由着空调暖风缓缓传来。
祁渊将人捞进怀里,暧昧的呼吸在两人指尖缠绕,很久没这么亲密,他感觉怀里柔软,纤瘦,还有些微的凉。
他往里侧让了让,将人抱得更紧密了些。
沈逸矜穿着旗袍不好动弹,几次想爬起来,又跌下去,最终打了下男人,下巴搁在了他的胸膛上。
祁渊问:“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人明明就在怀里,可心里却依然想得发紧。
他仰着头看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了抚女人的刘海,其中有一簇很叛逆,高高翘着,触手柔软,可一松手,它又翘起来,怎么也抚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