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当你不知道呢。”周以寒摘掉车厘子的梗,随手拿起一根,“与其看假雪人,倒不如看我的行为艺术。”
他拿它熟练打结,技术无可挑剔,步之遥的好胜心被激起,她也加入,和他开启争斗。
结打得没周以寒快,形状也不及他的,她鼓起腮帮变回神奇金鱼:“万能的金鱼认输了。”
“不服吗,遥遥?”周以寒负责善后,收拾好它们扔掉,“想知道原因吗?”
双手合十,步之遥亮起星星眼:“神奇金鱼急需你答疑解惑。”
喂给她车厘子,周以寒公布答案:“你吻我一次,我就能记一辈子。”
听过无数情话,步之遥自认熟知各种套路,情场老手如她,依旧栽在周以寒这,她戳上他腰间的痒痒肉泄愤:“可恶,有被撩到。”
永远是他的小女孩,她简直可爱得要命,周以寒任步之遥戳。
不慎戳到周以寒的伤疤,步之遥瞪大眼睛,俗话说饱暖思那啥,刚才肯定是错觉,她的思想太不健康了,才会幻听成他难耐的喘。
她收回她作乱的手:“哥哥,对不起。”
早就拆线的伤处,疤痕处有步之遥给涂祛疤药,周以寒能感到,它变得出奇地敏感,她轻微的触碰,就会燃起灼热的火焰。
喉结滚动着,他解开睡衣扣子,闭紧双眼:“它和我说,它喜欢你碰,喜欢你fuf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