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也说它喜欢你。”步之遥尽情上手。
彻夜的大雪,有人在雪中苦求原谅,有人在室内打情骂俏。一大早,车驶出院外,周以寒在座椅躺平,步之遥趴在他身上,和他调笑:“怎么样,够安全吧?”
她擅长点火,周以寒已处在高危境况下:“遥遥说哪种安全?”
“我说——”步之遥忽地停下。
汽车在龟速行驶,速度降到最慢,是有“路障”在,她开对讲机对司机说:“刘哥,按喇叭。”
“好的。”司机鸣笛提醒项鸣泽让路。
项鸣泽恍若未闻,寒冷彻骨,他木然抬眼,视线定格在步之遥家的窗口。昨晚他看到两个相依偎的人影,可在她亲口承认前,他只会相信是他看错。
他等了她一夜,想她理他,打他骂他都好,只求她别当他是空气。此刻项鸣泽竟羡慕起项逾泽,至少能挨她的打,不像他,从和她相拥到被她厌弃,就连当□□的资格都失去,被周以寒取代。
喇叭连响数声,司机汇报情况:“我尽力了。”
找理由不当电灯泡,司机说要回车库拿玻璃水,步之遥放回对讲机,她坐起,降下车窗留出一条缝,而项鸣泽满身是雪,脸和手冻得通红。
“姐姐,我错了,原谅我好吗。”受冷风侵袭,项鸣泽的嗓子沙哑不已,热泪流在他寒冷的脸上,“我十五岁认识你,就犯过这一次错,你可不可以给我机会。”
曾输在不坦诚上,周以寒深知项鸣泽致命的弊端——比起善意的谎言,纯粹的谎言最难补救。
没心情和项鸣泽掰扯,步之遥瞟他一眼:“你不是想听我说吗,我索性就告诉你,他强了我好几天,我斯德哥尔摩到爽了,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