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我还以为不过去个十来天而已。
看来这帝王久居皇宫,也难免腻味。
“可公孙将军现下如此状况,圣上放心离宫这样久?军防又怎么办?”何况这才刚刚回宫。
羽幸生嘴角一歪:“你倒是替朕操心起前朝事来了。”
得,后宫不得干政,算我多嘴。
我嘟嚷道:“不操心,绥绥区区一介女流,哪敢揣测质疑中洲天子的治世之道。”
说着从他怀里挣脱,翻身阖眼,准备睡了。
却听见身后那人似是淡淡地叹息了一声:
“这个天子,原本我不当亦是可以的。”
我惊愕回头,羽幸生却闭上了眼,不再多言。
一晃三日已过,明日我便要启程离宫。
除了缠绵病榻的夏佼佼,其他嫔妃相邀聚在沈昭仪的栖霞宫,为我送行。
不过三日未见,沈肖孟三人仿佛脱胎换骨,面上神采飞扬不说,衣着妆容今非昔比,完全摈弃了之前中规中矩的宫廷造型,各自都焕发了新创意。
“……你们出宫去了?”我打量着她们满身的新奇货色,确信华熙路的掌柜们又多了三位大客户。
未等沈肖二人回复,一向谨小的孟淑媛便鸡啄米地点头:“出宫,好玩,以后还要去!”
看来连她也打消了与我争宠的心思。
行吧,这皇宫不仅皇帝不爱住,连嫔妃都上赶着往外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