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将我抱紧,下巴轻轻点在我的前额,“怕你等我时先睡着了,也怕你着凉,所以暂用了回那边的浴房。”
那两片唇从发际往下流连,从额头,到鼻尖,终于寻到了另两片唇,停住了,犹犹豫豫地摩挲了一下,然后揉捻了上来。
光是贴着揉着,不够的,要轻轻地怕惊动似地含住,像是偷得的糖果,吃起来舍不得,还要护着别让人看见了。
未等我挣扎,他便道:“朕知道,你累了,没心情。朕不会勉强。”
说罢将我抱在怀里,意犹未尽:“可惜了,这一身衣裳。”
“圣上怎么知道妾身去的哪间铺子?”我问。
“朕认识梦杨胭脂铺掌柜,派人拿你的衣服去问的他。他做女人生意,自然对都城其他做女人生意的了如指掌。”
……那晚李掌柜说的话,他肯定都听进去了。
“说来也奇怪,李掌柜都能一眼认出我来,为何我爹爹奶奶竟然不认得我了。”
羽幸生冷哼一声:“夏家眼里的夏绥绥,从来就是唯唯诺诺的庶女,面目模糊不值一提。如今你的模样,对他们当然是翻天覆地。”
羽幸生对夏绥绥入宫前在夏家的处境,倒是了如指掌。
可见他在夏宅呆的那些时日,一直细致入微地观察着。
我很想问多一些他那时的所见所闻,看能不能从蛛丝马迹中窥得夏绥绥和夏守鹤到底是何关系。
但问得多,难免暴露自己。
想了想,还是算了罢。
“我们去梦离山多久?”我绕开了话题。
“一月左右。”